如果你认识了我一年,大概都知道我有写作,因为我有写博客。
如果你认识我已久,你也许知道我有一个梦想,就是30岁之前出一本书,一本总结了我13岁开始创作的作品;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要买,所以我会送;并且会在网上卖吧,如果真的有人要,呵呵,不过都不重要,因为是我自资的一本书;记得,这是不到3年就会发生的事哦!
第一次尝试写散文是13岁,希望我二校的朋友们还记得那篇《游子与柚子》;当初灵感源自杨善勇的那篇《曾经想过游子节》,要谢谢蔡燕萍老师给的剪报。13岁,一个多么遥远的过去了,现在想起来,感觉当初的自己很有勇气去写自己的第一篇散文,因为是自己当时字数最多的作文。年底校刊登了这一篇散文,看着自己的文章第一次被印刷在一本书,过后全校同学都读到的感觉,那一次,除了光荣就是得到了我生平第一次的文学推动力。
我试着不停写新诗,看了报纸的新诗,写啊,写啊,就觉得很‘不是诗’,在我不停寻找‘写诗的方式’时,我真的有一阵子是放弃了,直到我遇见辛汉财老师,他对我说‘千里之行,始于足下’,而且语气挺严厉的,是他叫我写,说看过我以前在校刊登的文章。那天放学后,我在睡房的那一张长长的书桌,合上眼睛,写了《冷饭》,这是我15岁后的第一篇像诗的新诗,过后登在南洋商报的“二八年华”,一首不到8行的新诗给了8零吉的稿费,哈哈。过后,诗的产量可以说很多很多,其实很难去选我最喜欢的诗;不过我很想人读到的诗有这两首:《刚刚22》和《光头人的迎冬习俗》,前者从未发表,只是偷偷藏在我的笔记本多年。
《猫的死因》是我写的第一篇小说,当时也是在睡房那张长长的书桌,这小说的初稿是在爸爸以前用来写货的香烟纸盒;完稿那一天我记得是下午4、5点钟吧,我在书房全神贯注在的投入主人翁在替朋友寻找死因的情节里,我几乎投入得让我不能自拔,头一抬,昏暗的桌灯告诉我黄昏来临,重读结局那几段,顿时毛骨悚然,我立即离开书房,跑下楼了。这小说在约半年后在光华日报的‘文川’刊登了出来,超过一页面的一半之余,真的是非常满足。读着读着,想起我的好友,他其实就在文字里面。
我的外婆在1998年离开,我写了《落花》,再次在文川登的时候,我婆婆、妈妈、姐姐与妹妹们,读了都哭了;就连辛老师也读到,还有当时中学的杨文杰副校长在校园见到我时,那《落花》是你写的吗?是。写得很好很感动;我的婆婆在2004年离开,我写了《赶在2005之前》,没刊在哪里,就收在心底,和在婆婆离开两年后的忌日,我重新整理后,打开word打了上去,我的泪;email给大姐后,那文字在高高被焚化的金银纸里,烧了、灭了、飞了、去了......
文学这一条路,其实真的不好走,习惯性没被颁奖典礼认同,我相信没有什么特别原因,就只是还没达到水准而已。然而,在当上上班族后,其实文学创作已经不再是为了参赛或为了登报而写了又写;因为这些都是我的情绪,一个人在国外的情绪,没人听见时,希望有人读到、看见我的情绪,我已经不再执着的参赛文学,因为都来自我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