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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esday, July 19, 2011

蓦然回首二之二:今世果

灯火阑珊处那夜在星光稀疏的夜幕下,我把我们可媲美浪潮的笑声录在脑海里储存。

五年后那一夜在朦胧灯光下,我把我们那一刻记成永恒收藏在我的脑海。

今夜,我坐在书桌前,心底空空的,听着齐秦--“可怜我走不进你的世界”响起时,我蓦然地把头转向左边窗口,望着窗外的灯火阑珊处,呼唤着脑海里的风浪,想起……

那人却在总是在我身边。

那夜,T岛海边,你我与好友们在海边漫步,抬头观望撒在夜空零零散散的星辰。船只停泊处的灯火闪烁,我们一行人就在那里合照;按人数调好定时器后,我们轮流一个接一个在每拍了一张照片后逐一离开镜头。在数码相机显示屏前,我们欣赏一张紧接另一张照片的效果,有趣得来逗得大家笑个不停--从全体,接着每一张少一个人,还留在镜头里的人要保持着本来的姿势,直到看着最后空无一人的那张,徒留的只有点点星光。

五年以来,不管我漂泊多久、站得多高、跌得多低,蓦然回首之际,你总会把手敞开欢迎我回来,就算你知道我的‘回来’很匆匆。

蓦然回首的呼唤,其实都给你和他。

雅加达的交通不因深夜而舒缓下来;是高楼的灯火也好,是在马路上蠕动的灯火也好,一一在窗口反映时,我仿佛看见你我的影像,也听见你我的笑声,我们都好快乐。我都不敢觊觎你的守候,但在蓦然回首那刻,你的表现让我感动万分,就算此刻我和他的永恒影像不听使唤要穿插其中,我都尽量抹掉,因为,在你身上我才看到永恒。

世上多好的事终究会结束,多不好的也不会成为永远的梦魇。所以我始终忠于文字,记录当下的花开来化成蓦然回首之际的惜福,记录当下的花谢来成就时时刻刻的成长。

毕竟,我真的是认真地去爱与不爱。不过可怜的是,我走不进他的世界,你走不进的是我的世界。

众里寻他千百度从此不见了。

五年后,我和他在P度假村里的小径漫步。那夜云多,看不见星星,打在柱子上的海浪声特别清脆。走到累了,我和他在一张长凳上坐下并和守卫打招呼问好。长凳旁刚好是一个欧式的路灯伫立着,灯光朦胧下,我和他说着我们对方都不知道的过去,还有未知的未来,那笃定的语气加上他眼神给的肯定,时空仿佛立即静止,把那一刻化成永恒,好像就只等天崩地裂、海枯石烂那天才化蝶再飞天。

一生里要走几个千百回才可重遇他?也许某天他发现自己在兜圈,回到原点去告诉还是我最好。



午夜梦回,我一身白色长袖衬衫和深绿色的西裤挺拔的站在院子中央,而你穿着淡紫鸡心领绣梅花褙子和白绸竹叶立领中衣端坐亭中,从侧面看去,你在凝视着一个石凳上的空花盆,我还隐约听见你在哭泣。我三步并作两步朝你走去,半途突然从地面冒出一个大石头拦住我,还没回过神的我看着那石头倏然化身成他,他本来的金色头发已染回了乌黑色,那双深邃的眼神在看着我,他开口说“对不起,我爱你”,接着紧紧的搂抱着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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