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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ednesday, March 20, 2013

癸巳新春记事(三):年后之姐姐妹妹篇

自去年年底我最小的妹妹结婚后,我就已预料到我在今年的新年会比较忙,但我就是没想到当新年真正到来时我竟会如此的忙。其实要准备工作并没比以往多,只是可分担的人少了;我在年二八与除夕那两天所帮忙爸妈做的事,除了如往年吊灯笼、处理神料祭品等之外,我也在厨房献丑,帮妈妈包了肉卷。

我家在新年期间有不少要履行的风俗习惯,所以在年除夕的从早到晚的祭拜就挺让我忙的了,幸好我大姐与我最小妹妹的夫家都在亚罗士打,所以他们在那两天还是有安排时间回家帮忙,大妹妹在年初三回来后也有帮忙妈妈准备早餐;虽然我大姐与大妹妹身怀六甲,她俩还是在厨房帮忙妈妈准备食物,其余的工作就落在我与在新年期间两边跑的小妹妹。

我今年的新年也如往年,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家里陪父母,父母知道我在年初五要出去见老朋友时所表现的心情还比我更兴奋。新年前几天,我跟随父母去亲戚家拜年、帮妈妈准备食物、拜神、准备拜天公的天公金等等,那几天我也不写部落格,只专心过年。无论如何,我还是有不少时间享受肉干、看电视节目或睡午觉,还有回想从小到大的新年。

长大了,我和姐姐妹妹都长大了,当我与父母两人在家时,我看着墙壁上我们四兄弟姐妹的毕业照片,就会不时想到我与姐姐妹妹以往的新年——多年以前的除夕晚上一家七口吃团圆饭,我们在洗澡后就向婆婆与爸妈拜年,还有那等不到十二点接年就躺在沙发前睡着了的我们;等我们都开始长大了,在拜年时给父母亲表演歌舞的拜年;再有大姐结婚后,姐夫也加入我们的表演阵容;还有要与大姐一起吃团圆饭而把吃团圆饭的时间延迟;还有在大妹妹结婚后,把给父母红包与向父母拜年的环节推到年初三;直到最近的,我在打扫或准备些事时都不能随时开口“阿妙,帮忙我拿……”——原来啊,成长就是这样一路走着去,不会因谁而多做停留;身在其中的我偶尔蓦然回首,了解到那一切都无法还原时,心中会有种“好像就只能继续过好每个当下,才会给未来留下美好的感受来回忆”的感觉

就在拜完天公后的第二天,我也要回去吉隆坡了,当我在睡房检查是否有遗漏任何物件时,不经意看到书桌上那张我们四兄弟姐妹在多年以前的新年,穿着睡衣互相依偎在沙发上妈妈拍给我们拍的一张照片,那时候的我眼眶突然发热并自言自语:“我们真的长大了啊!”。

这个新年里的忙碌所给我感觉的累,说穿了其实是一种‘很想感性回到过去却很理性知道不可能而只能接受的一种冲击’,所以,我让我自己变成大姐和两名妹妹,去洗了我过去都不曾洗过那么多的碗、去晾衣服、扫地、抹地,而且也吃了很多妈妈煮的食物;我发现妈妈在准备食物时还是按我们四兄弟姐妹的量来煮,但大姐与大妹妹因为怀孕所以选择性吃,而小妹妹因为要两边兼顾,所以两边都吃时都吃不多,而我就尽量不要给妈妈感觉所煮的食物剩很多,所以我都尽量去吃,稍微没有饱的感觉时就再吃……

今年的新年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,我确确实实很享受新年期间与家人共度的时光,也许就是投入,所以我察觉了这些不一样,这些因为我们四兄弟姐妹都长大了而有的不一样——那些在欢笑背后对生命的一种反思

纯真年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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